一口藥艱難地咽下,他一邊將小碗推開,一邊將人拉到身前:“你怎麼來瞭?”
李蓮花甚少見他這副淚眼汪汪的模樣,見四下無人,便忍不住捧住那張仰起的臉,笑著打量瞭一下:“你倒是挺適應太醫這個身份,怎麼連藥也喝上瞭?”
“藥方暫時沒什麼問題,不過其他太醫都反對直接用這個藥方,我不太理解,所以試試看。”
那陣古怪的滋味久久地停留在口腔裡,如今他連張口說話的聲音都比平日要更虛弱幾分。
“有那麼難喝嗎?”李蓮花一陣好笑。
他苦著臉點瞭點頭,還未來得及再補充幾句對這滋味的修飾,跟前這人便俯下瞭身。
柔軟的觸感貼上瞭他還帶著苦澀滋味的嘴唇,跟著舌尖像一尾靈活的遊魚一般鉆瞭進來。
鶴之舟霎時間便忘瞭那點讓他難受的苦味,反客為主地用雙手捧住瞭那張光潔滾燙的面龐。
等他回過神時,雙手已經緊緊箍住瞭心上人的腰,將人鎖在瞭懷中。
李蓮花便這麼張著雙腿跨坐在他腿上,抵著他額頭輕輕地喘著氣。
“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