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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這毒是屬於屍毒的一種,對身體傷害極大,但並非碧茶這種藏得極深,無法以內力驅除的劇毒。

他將金有道體內的毒素盡數逼入瞭左臂,在掌心劃開一道傷口後,黑色的毒血便淅淅瀝瀝地從傷口處流出。

一股難言的惡臭在屋內蔓延開來。

鶴之舟忙對李蓮花道:“你先帶羅摩鼎到外面等著吧。”

李蓮花卻眉也不皺,淡定地調侃道:“果然,論起江湖經驗,鶴大東傢你就隻是個小輩。如今這不過是個小場面,哪裡就需要避開瞭?”

鶴之舟無奈地看瞭他一眼,而此時金有道身上的毒血幾乎已經流出,掌心漸漸開始滲出正常顏色的血液來,他熟稔地又拈起一根金針,封住瞭血口,隨後在傷口上倒下金瘡藥,以絹帛裹緊。

金有道身上那層駭人的白已隨著屍毒被逼出而漸漸恢複正常,但到底是失血過多,整個人看起來青白青白的,鶴之舟怕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拔針的時候又給他輸瞭些內力。

“怎麼樣?”李蓮花握起金有道的另一隻手,摸瞭摸脈象後將內力探入瞭他的身體。

雖是習武之人,但此番遭遇對金有道幾乎造成瞭不可逆轉的傷害,好在原有的內力護住瞭丹田,根基未毀,才得以讓鶴之舟用內力逼出毒素。

“命是保住瞭。”鶴之舟用帕子擦瞭擦手,“不過能不能醒來,便要看他自己瞭。”

李蓮花將羅摩鼎放回機關盒中,按照原樣系回他的腰上。

兩人這才打開瞭緊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