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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可愛的。

鶴之舟笑著湊過去,面頰與他擠作一團,嬉鬧間不知是誰先吻上誰,唇舌緊緊地糾纏在瞭一起,舌葉攪動著漸漸失瞭分寸,就連他們靠著的那張實木桌子都被推得移瞭寸許。

那張還未看完的傳書被忘到瞭腦後,大東傢本人一把抱起瞭懷裡難舍難分的心上人,用淩波微步回到瞭床上。

“如今竟知道著急瞭?”李蓮花仰在床上懶洋洋地看著他將腰帶跟外袍丟到地上,“不知這回鶴大東傢洗澡瞭沒有?”

鶴之舟自然知道他的調侃,笑著湊上前,將他的雙手壓在枕頭的兩側,埋首在他頸間輕咬著。

昨夜他們才折騰過幾回,今日的親昵顯得更遊刃有餘。

李蓮花衣衫半解地趴在鶴之舟懷裡,露著半個光潔的肩頭,憋著笑道:“你可輕著點,不要叫笛盟主又聽瞭墻腳。”

正挖著藥膏的人頓時黑瞭臉,翻身將人壓住的時候忍不住用牙齒磨瞭磨這張叫他總說不過的利嘴。

這磨得也沒用幾分力道,反倒又酥又癢,沒一會兒身下人的手便勾上瞭上面的脖子,粘糯的親吻聲隨著不時溢出的幾聲輕哼,蓋住瞭下方沒入時的聲響。

一時竟是再也顧不得隔壁可憐的大魔頭能不能聽到動靜,屋內隻剩下床榻晃動時發出的不高的吱呀聲。

於是等第二日他們再聚在一起吃飯時,方多病吃飯時問起昨晚笛飛聲為什麼跑去跟展雲飛打瞭一架,大魔頭隻是面無表情地冷笑瞭一聲,“我不光是要跟展雲飛打。”

鶴之舟也黑著臉地被揪到瞭後山,兩人一人提刀一人執劍,拼個你死我活般地在後山大打出手,看得方多病險些以為笛飛聲大半夜去盜羅摩鼎的時候被鶴之舟抓瞭個正著,這會兒才這般發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