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之舟安撫地摸瞭摸他濕漉漉的後背,低聲問:“很難受?”
他點瞭點頭,沒有逞強,顫著聲音問:“藥呢?”
“我帶著呢。”鶴之舟在他嘴角親瞭親,托住他的雙臀,便朝池邊的臺階走去。
藥放在衣服堆裡,隻是不好再水中用,他便索性扯起自己的外袍披在李蓮花身上,讓人坐到剩下的衣服上。
他大半個身子還在水裡,這個高度正好讓他不用彎腰便能清楚地看見心上人暴露在外的腿心。
李蓮花忍不住擡腳踩瞭踩他的肩膀,面頰緋紅,“看什麼看,自己又不是沒有。”
鶴之舟自然知道這人有的東西自己都有,隻是那又怎麼一樣?
心上人這身皮肉在解毒後本就養得越來越白,常年不見光的腿心更是白得過分,偏偏還叫泉水蒸得泛瞭層粉,連帶著那挺立著垂著淚的器物都帶著股有別於他人的幹凈。
他從藥罐中挖瞭一角,輕輕地壓按在那蠕動收縮著的淺色穴口。
許是因為溫度高,藥膏比往日化得更快些,不多會兒便叫那緊縮的軟肉吐起濕亮。
李蓮花喘得更加厲害,那頭全部挽起的長發都承受不住般地隨著他仰頭的動作垂下瞭幾縷,淩亂地散在胸膛上。
鶴之舟壓著情動,用手指細致地開拓著眼前的這處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