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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倒是十分坦然地從他手裡接過去,開瞭蓋子地輕嗅瞭一下。

“你加瞭蓮花瓣?”這次的膏體比上次的乳白色似乎多瞭一絲絲粉色,氣味聞起來十分清雅,瞧著倒不似是用於那種事情的膏藥。

鶴之舟扶住他僅剩下裡衣的肩膀,低頭靠過去,輕輕應瞭個鼻音,便在磨蹭間含住瞭迎上來的嘴唇。

李蓮花在親密之事上總是不吝嗇於給他回應,唇舌交纏間將他那點羞赧驅散得七七八八,隻剩下純粹的激動與渴望,將他扯開瞭謹慎的那根衣帶,將人從單薄的裡衣中扒瞭出來。

被吻著的人也伸手過來解他的衣服,兩人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鶴之舟的衣衫也跟著落瞭一地。

在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鶴之舟勉強尋回瞭一絲理智:“我還沒有洗澡!”

李蓮花險些被他氣笑瞭,真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這些講究,便索性翻身將人壓到床榻上,“偶爾一次不會死人的。”

說罷他便伏下瞭身體,咬住瞭鶴之舟這張掃興的嘴。

那絲勉強掛著的絲弦也被扯斷。

鶴之舟擡手撫上他光滑的背脊,翻身將人壓進瞭未展開的被褥裡。

主次顛倒瞭個兒後,李蓮花的吻便也不像方才那般發洩一樣地亂咬,而是習慣地張著唇,回應著鶴之舟探入口腔的勾纏,鼻腔中溢出綿軟的悶哼聲。

鶴之舟每每在床上吻他的時候,都要比平日要更深入一些,吮得他舌根都有些酸疼,也唯有這個時候能瞧出幾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