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難得面色不善地看著他,他反倒莫名有些想笑,又怕真叫這人生瞭氣,所以忙擡手去拿那盒沒蓋蓋子的白色軟膏。
待他兩根手指都順利地沒入柔軟的甬道中,要再增添一根,將其再拓得寬些時,身下這人面頰緋紅地又伸手摟瞭上來,他心神都陷在那處柔軟中,險些被摟得整個人倒在這人身上。
“怎麼瞭?”他呼出幾口氣,聲音沙啞地問。
李蓮花手臂用力,整個上身都懸空貼瞭上來,赤裸的胸膛在他同樣解瞭腰帶,大敞著衣襟的胸膛上磨蹭瞭幾下,噙著一腔鼻音地貼著他耳朵,“下次換種藥膏。”
不知是知曉瞭藥膏的作用,還是他這一回已經嘗出些滋味,他總覺得心頭的火焰燒得他控制不住地想往眼前這人的身上貼。
他擡起雙腿勾住瞭鶴之舟的腰,催促道:“快點。”
才剛說罷,那還在他身體裡到處勾弄著的手指便抽離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滾燙的器物抵在瞭身後。
初一進入的時候還是又疼又脹。
李蓮花隻能緊緊揪住鶴之舟後背還半披半掛著的衣服,手背的青筋都用力得浮起。
但他這十年裡他早已習慣被痛楚折磨,盡管感受不太一樣,但這一陣疼痛過後,已經開始麻木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反倒很快適應瞭起來。
鶴之舟膝蓋支撐起身體,將埋進他甬道內的器物抽出大半後又緩慢堅定地頂入。
李蓮花被他撞得悶哼瞭聲,手臂到底是沒瞭心力再費勁地支撐著身體,他整個人落回瞭床上,在身上男人又一次的進攻中發出又悶又低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