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我便放心瞭。想來自東海那一戰後笛飛聲的傷勢一直沒能完全恢複,才會需要尋觀音垂淚這樣的靈藥。既然靈藥未曾落入他手,武林中興許也能再平靜一段時日。”他掩著嘴輕咳瞭一聲,“今日也打擾二位多時,我們這便回去瞭,”
他隨後同無瞭方丈也道瞭聲別,便打算領著衆人回去。
唯有雲彼丘在要踏出房門前,又忍不住轉過身來,問:“李神醫,我聽聞你不曾習武,今日一見,卻是步伐穩健,似是有內力傍身。”
“這不也是多虧瞭阿舟。”李蓮花大方地握住瞭鶴之舟的小臂,“他見我四處雲遊,常與武林中人打交道,才教瞭我一門心法與一門指法,叫我現在也算是有瞭自保之力,便不需擔心自己一人時會再遇到攔路搶劫,將我那小破樓也一並劫走瞭的情況。”
雲彼丘尤未死心:“聽李神醫你方才說,之前在玉城的時候中瞭毒,不知是什麼毒?”
“我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毒,隻是毒發時渾身滾燙,猶如火燒一般,十分難熬。”李蓮花歪瞭歪頭:“那日在玉城後山,我們曾與藥魔對上,許是他見幾人中唯有我弱小好欺,為瞭報複,才將毒下在瞭我身上吧。”
聽他這麼說,雲彼丘一時也再想不到其他試探的方式,便略顯沉重地朝他們一抱拳,“今日是我們叨擾瞭。”
隨後便趕上停在院子中等他的其餘幾位院長。
離開前喬婉娩也回頭看瞭他們一眼,一雙含情目中竟是淚盈盈的,卻不知究竟是在看鶴之舟手中的少師,還是在看站在他身旁的李蓮花。
最後肖紫衿輕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擁在懷中柔聲安慰瞭幾句,二人終是相攜而去。
他們便這般站在門口一直看著這些故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