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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知道啊。”李蓮花擡手拍瞭拍他還抓著鶴之舟脖子的手:“這還是我的主意呢。”

“解藥。”抓著脖子的手倒是松開瞭,但很快又朝著另一人的衣襟襲去。

李蓮花也不慣著他,隻是像昨日那樣用簡化的六脈神劍打向他的手腕,“等你藥浴泡完瞭,自然就會恢複瞭。昨天夜裡你下屬送來的藥頂多也就夠你泡三天的,你就先忍耐三天吧。”

手腕發麻的笛飛聲冷著臉不說話。

他這般反應李蓮花反倒心軟瞭些,好心地拍瞭拍他的肩膀,“要控制,老笛,你總不能要我傢阿舟幫你施針的時候還要費心抵抗你的內力吧?”

他這才冷哼一聲,手朝鶴之舟一指:“待我恢複內力後,你與我再打一次。”

隻要別跟他一決生死,鶴之舟其實並不排斥跟笛飛聲打,特別是服下觀音垂淚後的這兩日他的內力越發凝練渾厚,他其實也想看看自己如今到底能再接下曾經的武林第二多少招。

洗過碗後,鶴之舟便開始用樓內的三個藥罐煲煮給笛飛聲藥浴的靈藥。

也好在之前經常要給李蓮花調理身體,樓中才有這麼多個藥罐,不然這煲煮的時候多少有些沖突的藥物還不太好處理。

在林子裡又與笛飛聲吵瞭一架的方多病拎著一隻小臂長的灰色兔子跑進廚房,“阿舟阿舟,快看,我打瞭隻兔子,我們晚上吃辣炒兔丁吧!”

李蓮花解毒後也放開瞭心中最後一點餘地,愈發放任自己的感情,就連原本的之舟,也改成瞭更隨意一些的阿舟。

而自打聽過李蓮花無意間喊瞭一次阿舟,自覺與他關系增進許多的少年郎便也跟著一口一個阿舟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