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不了你名分,没有办法生哪怕一个孩子,给不了你一个正常的家庭,甚至要做不知道多久地地下情人。”伊恩声音闷闷的,“我坏透了,你不要喜欢我好不好。”

c罗……c罗的心都快要化掉了,另一个地方却截然相反。

“那可不行,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你明明就知道。”c罗用和身下动作截然不同的力度落下一个个吻,“boss说过,你喝醉了也不影响记忆不是吗?”

在伊恩崩溃的泣音和条件反射的向后逃避挣扎里,他温柔地把人抱了起来:“你才喜欢了我这麽几天,这不公平,所以,如果想要补偿的话,就再多喜欢我一点,更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魂飞天外的伊恩没能第一时间回应,于是这也成了他新的“罪证”,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被“严刑拷问”,说得c罗不满意要被“惩罚”,回答得慢了要被“惩罚”,而这些只会让他的反应更加混乱,到最后只能把脸埋在罪魁祸首的胸前,怎麽讨饶也只会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他记不清说了多少不堪回首的话,又说了多少喜欢和爱你,等在浴室里结束清洗又变成新一次的。

即便如此,忍了五年才开荤的c罗实际上只是勉强解了馋,但在结束浴室里的胡闹之后,理智总算还是回归了上风。

伊恩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两点半,等c罗收拾完一切,时针已经差不多指向了七点的位置,这四个半小时足够记者编造一百种故事走向,写伊恩用身体挽留曼联当家球星的或许罕见,但绝对不会没有,他对英国小报的下限很有信心。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不会管这些,但既然现在是真的有一腿了,那反倒要注意些,不能真的让他们抓到什麽把柄。更何况……

葡萄牙人心虚又讨好地帮伊恩恢複原来的装束,可惜他才把衬衫夹贴到伊恩大腿上,胳膊立刻就挨了一巴掌。

回过神来的伊恩简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些东西了,某个不要脸的家伙刚才可是……总而言之,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刚才来的时候你穿着这个,出去就没有了的话,会被怀疑的吧?”c罗一脸无辜地说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伊恩几乎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伸手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什麽好,反倒被c罗在指间关节又添了些牙印和红痕,和那些未退去的情色痕迹一起彰显着存在感。

他总感觉c罗像是被打开了什麽奇怪的开关,虽然回到床下好像又变成了以前体贴的年下乖巧模样,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麽一回事。

但他能说什麽呢?论动手能力他输得一塌糊涂,论脸皮他也完败,在这种氛围下,不管说什麽他都觉得是在撒娇调情。

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显然不会给他退货的机会,在用毛巾热敷过眼睛,一切差不多恢複原状之后,他恶狠狠地拒绝了对方想要背他出门的想法,咬着牙、拖着两条肌肉到现在还时不时抽搐的腿和对方一起出门。

等得花儿都快谢了、快被别墅区良好绿化里豢养的无数蚊虫吃掉的记者们看见牵着手出门的两个人,毫无夸张地在物理意义上眼冒绿光,然后一拥而上。

早早接到通知的保镖们再次展现了专业素养,理论上来说,他们的雇主和雇主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完全可以信步上车,高冷地拒绝一切采访,可惜有人实在是偷偷藏不住。

“我从没有过离开曼联的打算,这都是些不实的传言。”对无辜被利用的冤大头们用完就扔的葡萄牙人春风满面地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麽礼貌的拒绝,谢天谢地,好在我的救星回来了。”

吃到大瓜的记者们飞速记录着,助手们则疯狂地往报社回拨电话,虽然还有几个不死心地想要采访,但绝大部分都知道这差不多就是他们能拿到的所有消息了。

只有一家小报记者在他们离开后不动声色地秘密接应了在几米外树上跳下来的同事。

“怎麽样,有收获吗?”他急切地问道。

“那当然。”全副武装的同事炫耀似地挥了挥手中的摄像机,“这群蠢货,要麽只会複述表面上的消息,要麽就只会胡编乱造,我们可不一样。”

生怕对方失手的记者抢过了机器,急不可耐地翻看着,身边传来洋洋得意的声音:“绝佳的角度,完整拍到了说话的时候穆雷公爵的反应,上车前他还偷偷下狠手掐了小小罗的心腰一把呢,啧啧,表面和平啊。”

“这可是个大新闻。”他兴奋地回道,“这群蠢货肯定都会报道交易告吹,我们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