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逃避的伊恩僵硬了一下,满脑子跑火车,脑洞从他和c罗那天的事被记者报道了开到弗格森挥泪斩爱徒,唯独没有想到最正常的那个猜测。
皇·人不傻但钱多·爱买巨星·新主席要大展身手·马,向曼联试探递出了报价6000万镑的报价,目标当然也只会是预订世界足球先生二连的——c罗。
这当然是正常的事,如果没有那天晚上伊恩醉酒越界,他此刻甚至可以拿他们的赌去臊冉冉升起的葡萄牙巨星,然后听c罗重複他对曼联的爱永远不变。
可现在呢?堂哥会不会猜到什麽,教父的态度会不会改变,还有……c罗会怎麽看他这个落荒而逃的胆小鬼呢?
躲在塔楼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伊恩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被逼到绝境之前,他总想再躲一天,多躲一天。
这辈子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所爱过的,爱过他的,哪里挑的出来什麽正常人和经历,小拇指上的尾戒就是他对爱怯懦的证明。
他曾经以为最好的朋友就足够,他自己喜欢就足够,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甚至在混乱思绪牵引那些阴影重新回到心间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依旧是找他在躲着的人。
这算什麽?
伊恩自虐一般,明明不愿想起,却又每天关注转会市场的每一个风吹草动。
在他关注的第三天,他看到了最不希望看见的结果:c罗提前回到了英国,回到他那个离弗格森宫并不远只是很少去住的别墅,见了千里迢迢赶来的皇马新主席心腹。
理智告诉他不会的,可行动上他终于忍不住用座机拨回了第一个电话。
“怎麽,终于想起来你活在现代社会,不是原始人,还有人被你忘在异国他乡了?”弗格森难得对伊恩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