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基地里的房子,而是直接去了伊恩的办公室,成功逮住了磨磨蹭蹭的笨蛋。

笨蛋本人在终于忙无可忙之后,犹犹豫豫地与c罗对视。

“是怕疼吗?”坏心眼的葡萄牙球星装出一副温柔可爱的模样,“我会轻点的。”

他给的选项里不包括拒绝。

在c罗世界杯后被鲁小胖写进他自传回忆录里的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之后,本来就比伊恩高半个头的人站在桌前投下的阴影足够完全包裹住他。

他甚至还恶作剧般将领带缠绕在手指上,然后轻轻用力把人拉近,无声地催促。

在气氛继续滑落到另一个方向之前,伊恩到底还是顺从地起身了。

只是打个耳洞,又不是……伊恩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还是在酒精被抹到耳垂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这不算个好选择,视线的丢失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人也只会越发紧张,伊恩的双手下意识地绞紧在了一起。

挥发的高浓度酒精气味里,有人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别那麽紧张嘛,我不吃人。”

但就在伊恩放松下来,几乎要露出笑容的时候,右侧的耳垂传来一点穿透的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却还是让他一瞬间咬紧了唇。

在另一边也走过了同样流程之后,他低低地说了声“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