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冠?”

他笑了笑:“您猜的没错。从欧冠改制以来,还没有俱乐部能卫冕这份荣誉。”

“不止这样吧,如果我没有老到记错,累计拿到五次欧冠或者连续三年拿到欧冠,就可以留下一座‘大耳朵杯’的真品而非複制品在奖杯陈列室。”

曼联在这之前赢得过三次欧冠冠军,分别是1967-1968赛季、1998-1999赛季、2004-2005赛季,如果今年能卫冕,那只要曼联再在欧冠成功夺冠一次,他们就能满足条件。

“您当然没有记错,这正是我和教父想要做到的。在这之前已经有四家其他国家的球队做到了,为什麽曼联不行呢?如果成功,那我们就是改制之后第一个达成这个成就的,也是唯一一个的英超球队。”伊恩笑了笑。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也带上了淡淡的欣慰:“年轻真好啊,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渴求荣誉的孩子了。想要做什麽,那就放手去做吧。”

“我一直是这样做的,只是最近被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您聊完也让我豁然开朗了不少,我也该收心专注曼联的比赛了。”伊恩的话里透着诚恳。

直到彻底挂断电话,他那根紧绷的弦才松开。和这种经验阅历是他不知道多少倍的政治生物交流,哪怕他再狂妄也不敢真的掉以轻心。

好在一切进展如他所料。

王室决不能容许他的非正式提议继续发酵,但介于伊恩很巧妙地并不是真的在议会搅弄风雨,所以一切都在微妙的接受範围平衡里,不至于不可收拾。

她不是会因为这件事随便向首相施压的人,可她绝对能影响决策的细枝末节,就政府公器们比如对伊恩的立场的要求。在威胁到王室的风险面前,这些东西都必须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