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点因为放弃带来的残存不甘翻涌着,他低下了头,没想到先一步被伊恩握住了手,惊喜来的那样猝不及防,但

“你的手流血了。”伊恩试图掏出胸口配的丝帕进行包扎,可惜那朵漂亮的玫瑰胸针阻碍了他的计划。

安德烈哭笑不得地看向自己指间微微渗出的血珠。差点忘了先前看到过伊恩的主职是医生,他大概是酒精之下只以本能行事,俗称职业病犯了。

好容易营造回来的暧昧氛围消散了大半,安德烈用另一只手拦住了试图拿下胸针掏手帕的人。伊恩不解的擡头和他对视。

受伤的手指虚虚划过伊恩的唇角,脸颊,那点血珠最后还是被抹在了伊恩胸口的玫瑰上,换来伊恩疑惑地歪头。

“就算是花园里人工养的玫瑰上也会有细菌的,不能用这个擦手,要包扎。”他坚持道。

“那就亲亲它吧,让它快点好起来。”安德烈刻意压低了嗓音,手指停留在伊恩嘴唇前半寸。

可惜他最后的努力也败于伊恩的超绝钝感。

“虽然我小时候不小心摔跤了的时候kk也会这样,但是这其实没有多少科学依据,虽然唾液理论上”伊恩开始了他的医学小常识科普。

强忍下那点崩溃,安德烈问道:“kk是谁?”

“kk是弗吉的妻子呀,我的godother。”伊恩睫毛微闪,一脸你怎麽这个都不知道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