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诵微微一笑,两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充满了开心。

殷诵遂开口道:“如今西岐已经降了朝廷。师叔若是还有心气大展宏图,不妨跟着父亲与我前往朝歌。”

姜子牙摆了摆手,却是先纠正殷诵道:“莫再叫我师叔了。老夫如今已经算不得阐教弟子。”

“怎麽?”殷诵惊讶。他听姜子牙这番话,好似姜子牙与阐教闹掰了呀!

殷诵心中一喜,而后是困惑不解。

姜子牙一声轻笑,干脆和殷诵敞开了明说:“当年,掌教天尊赶我下山,就是为了叫我为阐教辅佐周室代商做开路先锋。”

“如今武王死了,掌教天尊算定的未来天子已不在世,周室代商也不好做了。”

殷诵眨眨眼,不是很能理解:“听您这番话,阐教其实是辅佐武王代商,一切都以武王为基石。既然如此,副教主燃灯道人为何要让武王涉险,以至于红砂阵中害了武王的性命?”

姜子牙摇摇头:“老夫有些猜测,却不敢妄断。”

殷诵不折不挠,追求着真相:“老师您与我说说麽。”

姜子牙听到殷诵以“老师”二字称呼自己,忍不住心下泛酸。

姜子牙没有坚持。他将自己琢磨出来的内情都和殷诵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