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权当自己没看到,依旧故我地走到两父子身边。

殷郊不禁警告地瞪了殷洪一眼:“你自己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就不要来祸害我的儿子。”万一我儿子跟着你学会了,怎麽办?

太子气愤地想着:我管不住你,还不能管管自己的儿子吗?

殷郊这话已经十分难听。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殷洪不曾听殷郊这样骂过他。

殷洪的心头不由得也有了一些火气。他一跺脚,反讽了回去:“祸害诵儿的是我还是你?诵儿只是想承担起殷氏子弟的责任与义务,你却想让他做个背弃国家与子民的无能懦夫。”

“你自己逃避这些,我不说什麽。我却不能让你祸害了诵儿,教他学你!”

殷郊真要呕死了!他这个弟弟从来都是以他马首是瞻。他说一,殷洪绝不会伸出两根手指。

殷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弟弟的口中听到这样恶毒的话。

殷洪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骂他是逃避责任的“懦夫”!

殷郊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指了指殷洪,怒极反笑,嘲讽道:“哪咤说张桂芳的嘴是马蜂针变的。我看他是说错了,真正的马蜂针分明在你的嘴上!”

殷洪一张还算白净的脸立即胀得通红。二殿下一双眼睛怒气熊熊地瞪向自己的兄长,与对方同样怒火汹涌的目光对上。。

殷诵眼看着两个长辈互相拱火,几句话就要打起来的架势,连忙张开手臂,一手一条胳膊抓住父亲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