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鲁统御临海靠南二百诸侯地。昔日仗着与殷氏一族的姻亲,尚且保不住你母后与外祖。舅舅被逼迫到不得不举旗造反。”
姜文焕对殷郊、殷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你们可细思过,江山当真换了新主,舅舅到时应当如何自保?只怕到时,能保住鲁城这一块先祖留下的産业,已经是十分能耐了。”
殷郊不以为然,他劝慰舅舅道:“我知道舅舅说出这般话,是替我可惜了那王位。但是外甥要说的是,天意已变,天运已在西岐,不在大商。”
“舅舅也莫要想着大商与西岐相争,舅舅与我两个外甥在旁边捡便宜。舅舅人在凡间不知道,其实阐教教主早就勘破天意。掌教元始天尊早年就降下法旨,日后会不断派出阐教弟子辅佐武王伐纣代商。”
“舅舅还是忘了外甥是大商太子这件事吧。”
殷郊顿了顿,一咬牙,说了一句昧着自己良心但是实在的话:“殷郊在西岐时,与武王见过数面。武王是位仁德君主,他若成为大王,必然不会做那负恩寡义的恶事!”公是公,私是私。殷郊觉得,武王既是上天看中的男人,想来在公事上不会那麽发癫。
否则,姬仲与纣王有什麽差别?
这王朝更叠,更叠了个寂寞!
再者,殷郊如今细细回忆,那日在王府寝宫,武王对他的所作所为,倒是吓唬的意味更多一些。姬发那厮其实不敢真对他做出什麽来。
难道姬发想让他做王妃,满朝文武就当聋子和哑巴,容忍他为所欲外了?
其他人姑且不论,他们的师叔姜子牙肯定要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