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咤居高临下,瞧着殷诵胆怯、窘迫的模样。他除了故作高冷冷哼,多余恼火的事情这会儿是一点都做不出来。
哪咤跳下屋顶,落在殷诵身侧。他微微侧过脸,斜眼瞥着殷诵,轻哼一声。
哪咤清楚:火气没了是一回事,不高兴的态度还是要充分表现出来的。不然,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一定会上梁揭瓦,指不定哪天就蹬鼻子上脸了。
哪咤这回追来东鲁,可是十分的波折。
四天前,哪咤在西岐南城的军营守了一整晚的营房,一夜无事发生。天色刚刚放亮,哪咤正要放松一些,就被王府派来的小臣传达的命令给弄懵了——王府那边竟然命令他立即出城,将逃走的殷郊四人追回来。
白天的时候,哪咤就觉得殷诵四人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四个家伙直接叛变了!
哪咤起初不肯相信殷诵竟然有了爹就忘了他这个表哥,独独将他抛下。
哪咤没有听从武王的命令,只当是王府这边搞错了。他急匆匆地赶回城西的豆腐店,结果只看到两个伙计和一只猴。
殷诵“假惺惺”地留了一封信,放在哪咤的卧房内,向他“狡辩”他们一家子只是单纯地去投靠东鲁舅姥爷了,“不想从底层做起”。
殷诵在信中安慰哪咤,让他尽管安心呆在西岐,不必为他们担心。
哪咤都要被这些话气笑了——他担心他们个屁!
哪咤当即放出风火轮,向东鲁的方向紧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