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死后,天子至今都没有选择贤才担任首相一职。比干身居亚相之位,如今堪称整个大商最忙的人。他虽然亲自来见殷诵,留给他和殷诵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就是这一点时间,都是亚相咬牙挤出来的。比干和殷诵说了多一会儿话,今天晚上老人家就要少睡多一会儿的觉。
比干询问了殷诵几句话。在确定殷诵不知道生身父母是谁、一直养在陈塘关李靖府上这些事后,比干长话短说,叮嘱了殷诵几句话后,匆匆离开了驿馆。
哪咤跑进厅堂,向殷诵打听情况。殷诵抓抓脑袋右边的小髻,回答道:“老爷爷说,明天带我去太庙入族谱。”比干让殷诵乖乖地等着,他这个老祖宗会为他做主。
哪咤点点头,心道这件事总算有进展了。
殷诵趁着高兴,回到房间后立即打开了《麻衣相法》,想要借着愉悦的劲头,揭开这门古老技艺的神秘面纱。
半个时辰后,殷诵一脸晦气地合上《麻衣相法》,换了一套《酷里酷气,数学我最懂》的连环画。
第二天早晨,天色微亮,亚相府派了马车,将殷诵送到太庙。
殷诵到时,比干已经等在太庙内。殷诵被专人带到比干面前。
比干低头,慈祥地问殷诵道:“怕不怕?”
殷诵被问得一脸懵逼。他不由得反问老者:“这有什麽好怕的?”前天晚上,他刚把这里洗……咳,清空了一大半。
“好。胆量大,殷氏子弟就该这样。”比干听着殷诵的反问,丝毫不以为忤。老人家反而乐呵呵起来,伸手示意殷诵搀住他的左手。
殷诵连忙双手握住亚相的左手,同时仰起头。老者与稚童相视一笑,大步向太庙正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