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里人不少,我和银时一直在免费领取甜酒的地方徘徊。直到被派发的大妈发觉,认出来我们已经来来回回很多次了,才不屑地怏怏离开。

——真小气。

我和裹着红色围巾的银时一齐仰头,叹气抱怨。

我问他这条围巾不会是土方那个小受送的吧?却换来他的鄙视。说那是迟那时快,一个雪球飞快地砸到了我的脸上。痛死了!

神乐和新八已在不远处玩起了打雪仗,银时在嘲笑我的三秒后,也被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于是换成我笑得直不起腰来。鸣人老板和他的黑发合租人自从前年底一起回了老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里。我猜他们一定已经结婚生子、愉悦地幸福生活在一起了。

和小草莓以及九袋面家都有通过发邮件的方式互相祝福过了。

想不到时隔了这麽久,我还没和他们断了联系。这到底是因为什麽,我想我很难一时间说清楚。总要一起经历过什麽,才能分开后也无法忘怀。

出了神社,我和歌舞伎町的万事屋三人组暂时分道扬镳。因为我决定回一趟老家,回到自己出生和生长的地方。我自从上了高校之后,就很少回去了。现在我总算找到了一份稳定而又收入可观的工作,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这麽做了。

我去拜访了许久不见的家族长辈,以及一些关系比较近的亲戚。

虽然自懂事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度过,但因为他们的接济而使得自己免于沦落孤儿院。这点,我一直心存感激。

再次见到他们之后,我那颗空缺了很久的心上也终于又填上了一块。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