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定春也就算了。我摸了摸还缠着几圈绷带的脑袋,决定不想再被人无视了,所以我决定先无视小海带的比赛。
“吶,神乐,”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口罩一起一伏,并继续朝少女搭话,“你是不是鄙视我了?但那是我的工作我也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神乐少女转过脸来,泪眼汪汪。
“神、神乐,你怎麽了?”
不理会我的惊慌失措,神乐少女继续做出了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对我说——
“小未,你会向我索要医药费麽?”
“哈?”
“但、但是……电视上说现在好多人故意去逗有钱人的狗,然后假装被咬伤后向狗主人诈取医药费。呜呜,果然我还是不要认识小未好了~好可怕,我家定春从来都不咬人的阿鲁!”
“那个……神乐,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麽奇怪的东西了?”
意识到我绝对不是诈钱者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其实我真的很想说,神乐你跟着那只银发卷毛这辈子都很难发财了,以及,定春不是从来都不咬人,而是逢人就咬。不过神乐少女丝毫没有在意这些,很快恢複了她的女王模式。开始不停地数落起我来,“小未真是太堕落了!”类似这样的结论不断地充斥着我的耳膜,远盖过了球场上的呼声和比赛中的球声。我也只能不断地点头附和她。
这时,整个会场上的空气突然凝滞了,因为那流血的赤目少年从比赛场地上爬起来后,那一头卷发也由黑转白,那更是我们从未见过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