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是移到我的腿部,而后毫无预兆地握捏我还打着石膏的部位。我都感觉石膏快要被他捏碎了,于是又没忍住疼痛挤落了几滴眼泪。
“你干什麽啊?不知道摔断了腿很痛啊!”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静谧的病床内,不带任何情温度的情感,冰冷得好似夜晚的海面。
“那你为何不在最初的时候就杀了我?!”
“你的生命不属于我掌控,更何况,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那接近真相的话语,一字一句地从他的薄唇中吐出。残酷而又让你不得不承认——看吧,这就是事实。
“随手捡来的棋子,”
我用还能活动自如的右手,将拇指和食指靠近,比拟出一条细小的缝隙,“看,就这麽小的一颗棋子对不对?”
他不说话,静静地听我讲下去。
“你一定早就知道那条街道里藏着一个暗中活动的基地,让我监视嫌疑对象是假,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引她上鈎吧。”
“你完全可以让你信任的人作为线人,而不用特地救我一命好将我安插在最容易和她接触的旅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