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心情又从哪里擅作主张地跑了出来。

——压都压不下去。

我瞪着那梳着上世纪不良青年飞机头似的大叔,质问他来干什麽。

“结城小姐,你是等伤好了再回国,还是明天就为你安排啓程?你放心,回到霓虹后,我们会把你转到当地的医院,一直负责到你病好出院为止。”

“你们的权力範围很广麽……”

我冷笑了一声,看到大叔示意让护士们都先出去。待门关上了之后,我决定把把想说的话都继续说下去。

“你就是那天打电话给我的『哲也』大叔麽?”

“是的,”他莫名顿了一下,“其实那是我化名。”

“怪不得,我还以为大叔你和『黑子哲也』重名呢。”

“那个,我想我比结城小姐你大不了几岁,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称呼我『草壁』。”

“就这麽报上真名不要紧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