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倒不是她看上去似曾相识,而是在我面前的,确实就是说着霓虹语的玛尼小姐。

她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一把把我从地上扶起。

“……这不是玛尼小姐麽?虽然还不知道怎麽回事,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麽?”

我朝她笑笑,虽谈不上龇牙咧嘴,但估计脸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长久以来遇到太多坑爹的事,导致我现在遇到再危险的状况,话都不打一个颤音。

“可以哟~”

她依旧用霓虹语回答我,那笑起来的面容十分好看。

“但是我不是玛尼小姐呀,你该叫我什麽呢……我想想……”

她来回踱着步子,与此同时,武器装配的声音还不时传入我的耳膜,让我在视觉和听觉的两重沖击下变得心烦意乱。

“嗯,你该叫我‘尼玛’小姐!”

我就差没被口水呛死!被水浇湿的头发和领口半湿不干,长长了头发搅在脖子周围,难受极了。

她绕到我背后,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感到腰上不对劲。刚想转过身问她怎麽被勒紧束缚的感觉是怎麽回事,后脑勺似乎又被奇怪的东西抵住了。

不用多想,我已经知道了那是一把手枪。

真不知道手枪们是不是都比较喜欢我的后脑勺,我已经不止一次被它们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