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安慰他,“别担心,我始终站在‘你肯定是攻方’的立场上。”

亲爱的朋友们还记得麽?昨天我亲手把银时和土方送入了催化结婚(←大雾)的战场上,现在发生了什麽想必也不用我再多说,很多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现在的样子,和早上我发现自己来了大姨妈之后的神情,十分相像。

“怎麽办,……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麽?”

“没关系,要真是发生了什麽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

看银时他都已经站起身,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我更加确信了自己所站的、是正确的立场。要是此刻捂着后|庭扶着腰什麽的,那我就没立足之地了。

“你的表情怎麽这麽痛苦,”我猜测他应该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受害的那方,“难道你是c boy还是你发现他不是c boy了?”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要发怒。我连忙逃下二楼,上班去了。

上班时间。

在我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之前,我又去了趟厕所。不行了,这次的姨妈来得尤其兇狠,可能是以往姨妈们的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