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人死后,出现了一些不太妙的后遗症的人实在太多,就算是幻影也会引得人上鈎。

琴酒和那人的关系毫无疑问是好的,可他为什麽不会上当呢?

她将自己的问题说出来,而他听完之后就掏出了枪。

大意了啊,她没来得及闪,就被那把枪给指了个正着,并且疯狂报警的直觉告诉她,他是真的有可能会开枪。

她只是个情报员,就算是杀人也就是暗戳戳的放冷枪,谁会想不开的和杀手正面对决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贝尔摩德在被枪指着的下一秒,就很利落的撕了僞装。

于是枪便被放下了,毕竟在明面(大家都不知道boss已经死了)的情况,她是boss的女人,琴酒还是会给她几分薄面的。

“到底是怎麽认出来的?我自认为所有的细节都已经还原了的。”

但是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甘心,于是问道。

琴酒坐在那里,自顾自的用鹿皮擦着他那把枪,看都不看她一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语气之冷淡,犹如西伯利亚刮过来的寒潮一般。

贝尔摩德被他这个态度给膈应到了。

她本来就因为玛莲娜对此人青睐有加而感到烦躁,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被否定了的局面,便让她的烦躁又一次升级了。

倒也不是说被无视所以感到烦躁,而是……

琴酒给人的态度,是一种傲慢的,不明说的,但认为只有他自己最了解玛莲娜的态度,所以看其他人都是漠视。

“听不懂啊,解释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