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起来霍格沃茨,陪我去看电影吧?】
那人笑时鲜活的表情,伴随着他的回忆,也一次又一次的闪过。
不能喜欢上对方没关系,不能爱对方没关系,他只是放纵这麽一会儿,放纵一首歌的时间。
诸伏景光低着头,轻声哼着没有词的音乐,手指在贝斯上抚来抚去,灵巧的像是纷飞的蝴蝶。
然后,他安全屋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特别暴力的一脚给踹开了。
“哒!”
他的手指勾过弦,发出了一声怪声,也引得那个卸了他安全屋大门的家伙,将视线转移了过来。
那穿着一身雪白劲装的红发女人,看着他与他怀里的贝斯,眼中闪过了一丝让他有些窘迫的了然。
“啊,我是不是打扰你和你的乐器培养感情了?”
她一边伸手拉过那颤颤巍巍就要倒下的门,一边看向他,“但总感觉你唱的那个调有点熟悉啊。”
诸伏景光想要捂脸,但他忍住了,只是问道:
“你都听到了?”
她耸了耸肩,“你们这小区的隔音效果很烂啊。”
闻言,他更想要捂脸了,甚至想要化身地鼠当场打个洞消失。
但很显然,他不能。
他只能强作镇定,试图从对话中拿回些主动权来,说道:“你为什麽会来这里?”
这处安全屋他可没有告诉任何人位置。
虽然想想对象是那个血腥凯撒,就觉得发生什麽事情就都可以接受了。
总觉得,在她身上不管发生什麽,都完全不奇怪啊。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用一种极其平静,好似在说‘您吃韭菜盒子了吗’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