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猎物的眼泪逼出来,才慢悠悠的停止。
——这招还是从狱寺隼人那里学来的,只要不是奔着咬穿对方喉咙来的,其实意外的好用。
如月枫垂眸,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掀开诸伏景光头上戴着的卫衣帽子,用手抵住他汗湿了的后脑勺往下压的同时,伸出舌尖,轻轻舔掉了他眼角渗出来的泪珠。
然后迎着他羞愤欲绝的目光,笑着说道:
“我说了,我要看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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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玩过了头的后果就是,诸伏景光完全不理她了。
他把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戴,甚至为了防止再被掀开,将那两根棉绳给紧紧地系在一起,就差打个死结了。
甚至开着车的时候,倒要紧紧的靠在窗户边上,生怕她再给他喉结上来一口。
冷着张脸,全程视线一点偏移都没有,一句话都不说。
至于吗……小古板。
他哥被她咬了一口之后都不是这个反应。
明明好感都升了来着,还说不喜欢?
如月枫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从玻璃上看着诸伏景光认真开车、目不斜视的侧影,又看了眼好感度表,上面显示的好感度为87点。
诸伏家的男人,难不成都是闷骚挂的?
就在她这麽想着的时候,车停了下来。
他仍然是那副目不斜视的样子,走下车,然后从后座上将那只装着枪的贝斯包背到身上,接着一把拉开了她这边的车门。
“……到了。”
他紧抿着唇,表情很严肃,刮了胡子之后,比起警察看上去倒是更像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