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个火炉还有越烧越热的趋势。

杜宾下意识的张开嘴哈气,舌头露在外面,似乎这样便能够不那麽热了一样,但收效甚少。

“呜……”

被像个大娃娃一样摆弄和埋在颈侧吸的杜宾整只狗都不好了。

它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终于没有忍住——

一个跳跃沖了下去,跑走了。

“哎呀。”

如月枫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里,有些遗憾的撇了撇嘴,头上的心情值变成了20。

但她也没有难受多久,一条通体凉得像冰一样的白色蟒/蛇,顺着她的脚踝向上爬,很轻易的,就缠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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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场合:

人是需要睡眠的。

就算劳模如琴酒,该睡觉的时候也是要睡觉的。

他前脚在家里的吧台上,用伏特加调了杯血腥凯撒,面不改色的喝下去,然后吐槽了句难喝。

一般来说,组织里面的人都是用那种商品酒作为自己代号的,也就她一个特殊,非得整个调酒。

难喝。

再说一百遍也是难喝。

他躺在床上,将胳膊放在自己的眼前挡住从窗帘缝中透过的光,甚至不需要定闹铃,反正已经养成习惯的生物钟会将他唤醒。

【你的闹铃铃声会是喀秋莎吗?】

那人曾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