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测她受了重伤,有人说她的家人收到了死亡威胁,有人说……

降谷零想,这个人是不会因为这些事就轻而易举作出决定的,她必定是,深思熟虑、再三思考之后才那麽做的。

但他还是不理解。

直到现在,也依旧无法理解。

正午的阳光烤得人浑身发热,他站在散发着热浪的车盖旁边,就这麽安静的看着她。

玛莲娜看上去和几年前一样,还是穿着老几样的衣服,白衬衫黑西裤棕色风衣外套,单调又简单,是实用至上主义者的最佳写照。

她眼下青黑看上去更加严重了,血红色的长卷发在微风吹拂下晃动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蓝调正红的口红衬托下显得苍白,表情几乎没有。

就像一只断了线飞上天的风筝,没有人能够拉住她。

……和警校时期,那个笑得肆无忌惮、一脸阳光的混蛋,简直判若两人。

同为公安,虽然并不在一个组,但他也听说过不少与她有关的传言。

什麽工作起来不要命啊,好像从没见她休息过啊,还有类似于简直是怪物之类的话,很多很多。

日本是个想要升职只能靠熬资历的地方,而工藤玛莲娜就像她那一头红发一样,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完全不受到这些世俗的约束,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不服气?那就打到你服气。

她用自己的实力,向一切人证明,有些陈腐的规则必须要向真正的天才让步。

他曾经也问过她,按照职业组的晋升路线来看,想要达到顶点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为什麽要这麽拼?

这家伙从来没有什麽要效忠于樱花的想法,她就是想做什麽就去做的人,说实话他都搞不明白为什麽她要来当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