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又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那麽的光明正大。

而当时的狱寺隼人有多麽的开心,现在就有多麽的恨她。

他们扑腾在被大雨淋湿的泥浆地里面,血液混在雨水里面流进了眼里,再流出来的时候,就说不上来是雨水还是泪了。

“你输了。”

最后,如月枫用枪抵住了他的左胸心口,如此宣告道。

近身搏斗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输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手断了就用腿,腿断了就用牙,能够逮到行迹不定的叛徒的机会就这一个,他怎会白白的看着它从自己的手中流走?!

这个错误,绝不会再延续下去了。

狱寺隼人丝毫不顾那随时可能走火,打穿他心髒的枪口,直直的扑上去,用牙狠狠地咬在了可恨之人颈侧的大动脉上——

鲜血瞬间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溅了他满脸。

狱寺隼人终于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疯狂,笑得好像八年前的他自己。

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吐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死的时候,我身上的炸/弹也会爆炸,量绝对够大,足够把我和你都炸成一撮又一撮的灰。”

“到那时,谁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你,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我,谁也分不清!”

所以,等到要埋进土里的时候,只能是一起埋了。

让那些该死的东西都见鬼去吧,他们会死在一块儿!

爱要爱得酣畅淋漓,连死亡都要咀嚼得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