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弟弟?还是我弟弟?我还有弟弟吗?他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男人向我摆了摆手, 与我错身而过。周围的温度重新降了下来,看来那个名叫漏瑚的咒灵也和他一起离开了。
话说回来,无论他是否只是来向我打招呼,突然离开的理由我倒是十分清楚。就在我调侃对方的目的是夺回宿傩的心时, 那个总会在危急时刻赶来救我的男人已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在缝合线男人身后缓缓接近,凭空抽出贵得惊人的咒具。
“……哼。”我扬了扬下巴。
黑发男人收回咒具, 将我一把拉进怀中, 搂紧了我的腰, 动作像极了不久前的夜晚宿傩对我做的那样。
“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老老实实求救啊,”耳边的声音满是无奈,“你不是看到我了吗?”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手也在推拒他的胸口,“我才不要你救,我宁可向杰他们求救。”
甚尔危险地紧了紧手臂,“这可不行——被你诅咒的人是我,救你的人也只能是我。”
诶……这种话听着就有点心跳加速,但我才不会轻易屈服,“哼,那家伙本来要告诉我更多情报的,却被你吓跑了。”
“那要怎麽办才好?”他低头贴上我的耳朵,刻意放软的声音像是粘稠的蜂蜜,把我的心包裹成甜蜜的一团,“要怎麽做,才能让你不再生我的气?”
可恶!这家伙讨女人喜欢不是没有理由的!
脸颊的温度升高,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我……”
“喂!你在对芙拉老师做什麽!”
伴随着元气的喊声,樱色头发的少年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然后被甚尔单手放倒。随后从门口出来的野蔷薇脸色一变,刚刚扬起手里的锤子,就被惠伸手拦住。
“你终于到了。”黑发少年心累地叹了口气,熟稔的口吻让刚刚爬起準备再次攻击的悠仁疑惑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