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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作为咒术高专特聘讲师, 每年夏天七月份我都会在东京高专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各种知识文化传授课程, 主要是为未来可能出国出差做任务的学生们分享世界各国文化, 进行简单的语言教学, 以及提供咒术师以外的就业指导。

不过今年……我确实来得早了一些。

主要是因为我的室友赌博输掉了我準备给惠在日本置办房産的一大笔钱——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没选热情参股的赌场!然后我一气之下不想再看见他, 就提前跑来了日本。

结果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他竟然还没给我打电话。

就很气,气到想对他儿子骂他。

“没有, 我是一个人,任务还没完成,你来日本了吗?”

“是啊,”我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嘴里, 啓动了车, “把手机定位打开,我可以送你一程。”

惠没有多做犹豫就和我共享了位置, 毕竟他的任务不是祓除诅咒而是简单无害的回收咒物。

地点离我不远, 我开车过去接上他也就用了十分钟。

“去这家医院。”惠把一张手写的便条递给我, “有人拿走了那件咒物,我找到他家,他的邻居给了我这个地址。”

我应了一声,临时充当一回辅助监督,把惠送到医院。没想到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就脸色不妙地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另一个樱色头发的少年,让我送他们去一所高中。

少年名叫虎杖悠仁,印象里曾在哪里见过,但看惠焦急的表情,我也没去查找过去的回忆。一路飙车到学校门口,惠叮嘱了我一句不要靠近,接着就要往里沖。

作为完全无咒力、既不会看见咒灵也不会産生咒灵的人,我并没有感觉到学校里的气氛有哪里不对,但显然虎杖悠仁注意到了,他也想要进去帮忙,虽然惠当场拒绝,他还是随后义无反顾地沖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