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你不许再攻击我了,只要你叫出替身,我的保镖就会把你打晕。”
“嘁。”
虽然表情不怎麽好看,但露伴老师还是把我们迎进了家门,带进他的工作室,甚至顶着一张尖酸刻薄脸给我们倒了茶。
我往椅子上缩了缩,看着露伴老师走动的同时还偷瞄着气定神閑的甚尔。
“有必要那麽害怕吗?”露伴老师在我身前一米站定,满脸都写着不高兴,“所以,你已经知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什麽,那之后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你会突然失蹤?”
“因为老板让我赶车。”我没好气地回答,“我还没按到吉良家的门铃就被送走了,后来差点惨死在东京的酒店——站住、你别靠近我,我怕你再对我做当年的事。”
甚尔挑了挑眉:“当年的事?”
“嗯,他在家门口把我放倒了,然后看光了我的全部——我是说隐私。”
回答完我又转向露伴老师:“不过似乎是托你的福,那之后的十二年我都过得很幸福——这可不是阴阳怪气,在我拜托你之后,你在我身上写了什麽?”
我当时的要求是「让我遗忘掉所有的‘恐惧’」,意思应该是让自己解脱,可以欣然接受任何人带来的死亡,但他写的一定不是这句话,不然我现在就不会对他感到害怕了。
“你觉得是什麽?”
“嗯……让我遗忘所有的死亡?但你应该预见不到我会经历那麽多次濒死的情况,所以应该是更加宽泛的定义……”
甚尔问:“比如遗忘所有恐惧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