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声:“零怎麽样?”
我扁了扁嘴:“感觉挺穷的,酒厂和警方都不发工资的样子,还在咖啡厅打工。”
“那应该是在做什麽潜入调查吧……”
“可能吧,他的料理做的还不错。”
他就有点高兴地笑起来,也没解释什麽。
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车窗外是那不勒斯的迷人海景,我打了个呵欠,望着窗外缓缓开口:“我以前好像喜欢过零——当然我已经忘记了。”
“那零真是损失惨重。”他稍微顿了一下,又说,“我也是。”
“零说你把我当作初恋,不过那个时候他正用枪指着我逼我干活……啊、那个,十二年前我突然失蹤的理由,你想知道吗?虽然不是什麽有趣的故事啦……”
身份摆在这里,我不可能说什麽再续前缘的话题,再说对他来说,我并不是那麽重要的人,只是偶然留下痕迹的匆匆过客。
十天能够留下什麽呢?回忆,还有遗憾。
而现在,遗憾已经消失了。
“如果你想讲,我会是很好的听衆。但如果会唤醒你不好的记忆就不必了,你还活着已经足够了。”
“景光真温柔,特别是对比起零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