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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就预订了隔天去福冈县的新干线车票, 甚尔说的没错,无论那些游戏是不是曾属于我的记忆,我都可以把它当作是别人的故事, 她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我感兴趣并想弄清楚一切。
而且我早就有觉悟, 我的人生是从被老板捡到开始的,老板在热情上位是2001年, 我确实是也在那一年成为了他的家人,这点毋庸置疑。
更何况, 我会忘记那些事情一定有一个契机, 这些事被归类在同一个文件夹里, 打上的标签是「我想忘记」。
“所以说共性是什麽呢……”新干线上, 我咬着奶茶的吸管沉思, “告白被拒绝以后都会死?游戏里我认真告白过的人是老板、悟和零, 露伴老师应该不能算……”
甚尔没有搭话, 他带着一只耳机,大概是在听赛马的结果。
“吶,我们到博多之后顺便找个赌马场吧?”我提议道, “甚尔带我入个门。”
男人把视线投了过来:“你想学赌博?”
我就一副“你以为我是谁”的表情:“你知道我家的主营业务之一是赌场吧?扑克骰子轮盘老虎机我都会一点。”
“运气很好?”
“不算太差。”而且说不定我还找到了必胜法,指跟甚尔反着买。
他便松了口表示同意,还换了下耳机的位置,把另一个没戴的耳机给了我。
嗯……新干线上跟帅气保镖分享同一幅耳机, 一起听赛马比赛的解说, 好像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苦中作乐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