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深切深刻怀疑琴酒以后会是肺癌致死的。
不过我更希望安室透能把他送进禁烟的监狱, 也算是为「我」报仇了。
我在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去门口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门,确认它的锁已经彻底报废, 又慢吞吞地走回床边,拉过枕头,毫无危机感地在床上躺倒,很快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但这时候我却完全没了睡意, 背对着琴酒, 眼神一片清明——为什麽助理的尸体会出现在我家门口呢?掉在他身边那支枪属于谁?是兇手、还是助理自己?
那麽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助理是拿着枪来杀我的?整天被我无自觉地怼、被我智商碾压、对我的成就感到嫉妒, 也许其中还夹杂着对异性上司的厌恶, 让他愤怒地拿起枪沖到我家门口, 然后被得知他目的的某人一枪毙命。
……不会是琴酒干的吧?
不会吧不会吧,那我能不能现在就送他进监狱啊?我的良心一丝丝都不会痛,不,应该说如果真的可以把他送进监狱,那麽为了公衆的利益,我很乐意放弃良心。
话说回来,我和贝尔摩德又是什麽时候认识的?她不像是药物研究员,而且这一年她明明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却长得和十二年后一模一样,原因又是为什麽?和工藤一样因为药物而变异吗?工藤变小她变老,然后她的时间就此停止?这得多倒霉啊——
等等,我好像突然萌生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
与十二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并不只有她一人。
如果,夏油杰的初恋,诸伏景光的初恋,东方仗助的初恋,琴酒的“前女友”全都是我的话……不、这不可能,我又不是吸血鬼,况且怎麽会有药达到这种效果!
「芙拉格拉,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