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伴。」
心髒好像被击中了。
当然不是子弹,而是丘比特的金箭。
那是初春鸭川旁道的落樱,是秋末岚山深处的赤枫,是夏日伊豆的波光,是冬日劄幌的雪景,是无法抑制的心动,是沉醉梦中不愿清醒,是永恒的爱情——虽然他说的只是「同伴」,大概被划分进了花京院老师的类别里,但我果然还是……
快进到安娜苏管我叫妈可以吗!让我更幸福一点吧!
「同伴……吗?」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有些迷惑的笑容,「为什麽?」
空条老师愣了一下,随后开口:「你拒绝的话——」
「我当然不拒绝。」我打断他的话,「但既然是同伴,就别把我当成女儿,我已经十八岁了,在意大利和美国都是成年人。」
对话没再继续下去,可能是因为空条老师已经说完了自己想要表达的全部内容。我咬着嘴唇默默切起洋葱,眼角因生理性刺激而泛起水光,空条老师在水池旁削着土豆皮,虽然场面看起来还挺和谐,配合良好,但刚才出现过几秒、稍显特别的气氛已经蕩然无存。
好吧,我认了,这游戏根本不是恋爱游戏,只是让我用第一人称视角,重现某个人的短暂一生的剧情游戏……不、自暴自弃是不对的,如果核心角色是空条老师的话,我肯定还是会挣扎一下试着攻略他。
备餐时间无事结束,晚餐时间无事结束,最后仗助提出我们明天再去见一次铃美小姐,空条老师有事情想向她确认,大家也可以再讨论一下今后的调查方向。
我边收盘子边比了个ok的手势:「好,那我明天上午先去找一趟露伴老师,十一点準时在奥森门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