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应该不是他的女儿。
男人冷哼了一声,进入房间关门落锁,目光冰冷地扫了我一眼,便把枪拔了出来:「终于放弃逃跑了吗?芙拉格拉,这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这就是我的真名,虽然我觉得记死人的名字没什麽意义,反正你还会杀更多。」我做了个无奈摊手的动作,完全没有即将被杀的自觉,「但是可以麻烦你在杀我之前让那孩子出去吗?我可不希望她整个童年都做噩梦。」
克莉丝轻笑:「那种事没关系吧,她是我们这边的人。」
我不由得望向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精致的小脸上没什麽表情,也没有出声,像是个精巧的洋娃娃,不知道未来会走上怎样黑暗的路。
「好吧,那——」
我的话没说完,隔壁房间不知发生了什麽突然喧闹起来,有阳台玻璃破碎的声音,像是在打架,看这情况大概很快就会引来警察。
琴酒的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而克莉丝悠然收起了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扔到我面前:「既然你已经有了觉悟,那就帮我们减轻点负担——这是你参与研究的药,效果你比我们更清楚。」
啊……应该就是那种在尸体上查不到毒物反应的药。
那这样果然就是结局了啊。
琴酒对于克莉丝的决定似乎并没有异议,只是拿枪指着我的手却未放下,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盒子,慢吞吞地取出了一粒红白配色的胶囊。
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一个游戏即将走向be,我却已经没有了改变命数的选项。
而在游戏里的「我」应该会感到恐惧吧,就像是上一场游戏的最后看见咒灵时一样,人总会畏惧死亡,可死亡总是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