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老师,我想在宴会开始前先去休息一会儿,二楼的休息室都可以用吗?”
男人微微点头,他张了张口好像想问徐伦的事,但可能觉得现在的场面不合适,又或是想在之后跟徐伦和安娜苏吵架的事一起问,出口的话就成了“你这次考试空了很多题没写”。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我说啊,在宴会以非师生身份见面的时候,非要提这种会让我窒息的话题吗?就算是面对我最尊敬的空条老师,我也要把我的不满宣洩出来——
“老师,您不是要挂我吧?”
声音带了点哭腔。
空条老师沉重地看着我,声音低沉性感:“你的卷面拿到了四十四分,有两道题你只看到了题目中的非关键词,回答的内容和真正的答案完全无关,其余的答案倒是都和课件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在说我挂科了还是发现我用替身作弊了?
“但是,”他的话头一转,“综合你今年五月参加学会发表的学术论文,以及期中作业的分数,最终你获得了七十五分。”
总的来说就是我没挂科。
“老师您明明可以直接说结论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挂科了,正準备给您解释那天我迟到的原因呢。”我长舒了一口气,重新露出笑容,“谢谢老师,我会再接再厉的。”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我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乘电梯上二楼后直奔阿帕基告诉我的房间号。那应该是个备用休息室,门锁很好撬,装有笔记本电脑的纸袋会放在房间最里面的软椅上——
现实也确实如此,走廊上空无一人,我用细长的金属发夹轻松打开门,闪进房间关门落锁,然后径直走向放着纸袋的软椅,将笔记本电脑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