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还行是他饿了什麽都觉得好吃吧,我给他随便做的鱼肉甚至没有放什麽调料。
“不可能。”
我态度坚决。
我曾用明纱的珍珠预知过,这个粉发少年,他未来束缚失效后,可能会成为诅咒之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身上的束缚,应该是在他出生之时就有存在的,是一种很複杂的束缚,我可以接触到的书上没有记载过。
我準备等三个月,明纱回来了后,再带他去京都,看看京都的大咒术师知不知道怎样延续这种束缚。
粉发少年也猜到了我的答案,他也不强求,转换了话题说:“我要洗澡,晚上。放我出去,女人。”
他到这已经快一个月了,期间一次澡也没洗过,确实应该已经到他忍耐的极限了。他不提醒还好,此刻我站在窗前,也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点酸臭味。
必须让他洗澡了。
“想要洗澡,就别叫我女人了。”
一个比我还小的男孩整天女人女人地叫我,实在是感觉有点膈应。
“嘁,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威胁我。你还不是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平时都是喂喂地喊我。”
平时把粉发少年当不听话的小狗喂,每天关着,听话了才随便给点饭吃,确实一个月了也没问他的名字。
“那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宿傩。”
“姓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