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尾理子仍然坐在原地,狱门疆出现在了手中。

“金钱至上。”她轻声说。

“子理——?”

羂索与原本想要用锥子刺向她的咒术师被传送到不知名的地带。

松尾理子安静地坐在原地,像是在等待时间结束完成任务,又像只是在发呆。

“束缚并没有生效。”她听到两面宿傩对她说。

“是啊,没有生效。”

“原来如此。”

“从一开始,就是「将军」。”

死寂的沉默。

直到一分钟结束,两面宿傩刚恢複正常的身体被狱门疆困住。

“原来是它吗。这就是你的底牌。”

“……为什麽要挡在我面前?”

“谁知道呢。”

又过了几秒。

“宿傩。”

松尾理子注视着两面宿傩,但又像跨越了他,在看着谁。

“抱歉,是我错了。我不该困住你。”

被驯服的野兽就如天空坠落的烟花灰烬,渺小如尘埃。

亲眼看着绚烂之物失去光芒,她忽然就明白当初那个人为什麽会选择离开。

“我会将自由还给你。”

他是自由的野兽,不应该被驯服。

“从此以后你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去任何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