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拜仁的公关团队基本上处理好了所有的外界消息,也没有记者蹲守在医院外。
车内, 轻柔的音乐平静地流淌,就像他们第一次从波兰的街头到酒吧的那段路, 谁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安静地等待一个新的开始。
莱万动了动唇,想要说什麽,弗莉嘉只是朝他比了个手势。
“我很好,没关系,你不用过来。”她的声音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甜美,只是现在她将所有的活泼给了另一个男人。
莱万捏紧了方向盘,短短几个月,一种物是人非的无力感充斥着他,明明一切都好像和以前一样,但一切就是不一样了。
车内一股橙香精油的味道弥漫开,弗莉嘉吸了吸鼻子,她以为这个香味会永远留在波兰。
“你安心训练吧宝贝,回家了再给你打电话哦!”弗莉嘉挂断电话,张望了几下后确认这就是她在波兰买到的精油,她拿起来把玩了几下:“我记得当时留在你的车里了,还以为你扔了呢。”
“你的东西我不会扔。”
“是吗?我可把你的海报都扔了。”弗莉嘉笑着说,十九岁的第二个新发现:所有当时所谓撕心裂肺、一辈子都无法遗忘的伤痕,结了痂、长出新的血肉后也不过只是一段经历而已。
甚至就像现在,弗莉嘉拉着他在客厅里,指了指墙上的印子:“以前这里就是你的一大张海报嘞,后来谁叫你这麽坏,我都直接撕了。”
弗莉嘉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靠近他时,她总是流露出不自觉的撒娇和依恋。
因为他每次都会接下她的情绪吧,就像现在,他拉着弗莉嘉绵绵的手掌,往脸上靠:“亲爱的加比小姐,那你可以快一点打完剩下的巴掌,然后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