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躺在床上,纤手将开叉整理好,望向皮尔洛,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
有些男人经常会以“按摩”为名,死守着某些暧昧的规矩,一定要按到底,然后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肯定会想要按摩,然后趁机更近一步,就像以前每个交欢的夜晚一样……
两个人的目光再次相遇,图南只手托着下巴,强装镇定,棕色水眸充满“我早就看透”的神色。
皮尔洛在沉思默想,一派寂静中,他缓慢提出一个要求,为了缓解她一天的疲劳,如果她有按摩的需求,他会立马照办。
图南:……就知道会是这样。
按摩是势在必行的,经验告诉图南,拒绝只会让男人更诡计多端。
说什麽比起身体,更想要了解她的灵魂,都是为了哄骗人的鬼话。
除了这些极致滚热的按摩体验,哪里还有另外的东西能够点燃这个男人生命的新魅力。
当他想要把她弄来弄去,并不会确保每件事都正确合乎逻辑,只会确保她没有精力反对。
皮尔洛,这位哲学大师,他没有皮波那种浪蕩子的音调,也没有莎朗无赖的腔调,他的声音起来和本人一样困倦,恨不得下一秒就睡过去,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男人,内心如此狂热。
所有人都知道,遇到疯子就该绕道走,但她遇到的男人,都是一群疯子,疯的恰到好处,疯的很清醒有理智,疯的五花八门,除了在她身上发疯之外,其余的地方,他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举动。
公衆看不到他们的疯癫,就以为他们是那种可爱有魅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