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是这样,安德烈,不要……不要这麽着急……或许我们可以先来个“饭前”祈祷?”
“上帝的天使,关照我,别让我继续沉溺在深受折磨的欲望中,灵魂受苦的人现在想要得福。”舍甫琴科的声音带着情欲,他低下头,猛然吻住惊慌失措的红唇。
那窗帘逶迤在地板上,颤抖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猛烈。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颤颤巍巍的阳光从窗帘中间透过一丝缝隙,地面散落着无数太阳的光点。
图南跌落在结实的小麦色手臂上,舍瓦在这方面是个理智的享乐者,至少他没有冒冒失失的坏脾气,做那事的时候带着尊重,她想停的时候勉强也能停,这可能是她唯一庆幸的事了。
窄高的鼻梁抵着绯红脸颊,舍甫琴科在绯红脸颊上落下一吻,大手在绷紧的颤抖小腿上摩挲滑动,探索着解开精致又複杂的鞋扣,一点一点褪掉鞋跟。
两只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相互依偎着歪倒在地板上。
舍甫琴科搂住纤腰,轻松将脱力的女人拦腰抱起来。
这好像是头一次在清醒的温存后感受到毛子的怀抱,他今天真是殷勤的不像话。
图南在他的臂弯间向后仰着绯红脸颊,乌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额头上已经是汗津津,“你一定没有早晚向上帝祷告来平心静气。”她简直要疯了。
太丢脸了,发动战争的人最后只能在对手特种兵的斩首行动中缴械投降,这对一个指挥官来说是多麽大的打击。
舍甫琴科的茶色波状短发上好像下了一场湿漉漉的雷暴雨,在璀璨的吊灯底下反射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