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下, 啪又是一下。
她的手拍得有点发麻,皮糙肉厚的家伙却好像没有感觉, 依旧拽着她的裙子不松手。
裸色水晶蛇形高跟鞋衬得小腿绝美修长,在激烈的拉拉扯扯中不停轻晃。
“放手,快放手,窗帘还没拉!你这个没规矩的臭小子。”
伊布的惹祸个性, 出门买个牛奶, 记者都能知道, 到处都有人盯着他, 她以前就帮他处理过类似的事,球探还乐此不疲地给她发短信, 照片:“我看见兹拉坦干这个,干那个去了。”一度让她很是头疼。
“放心吧,图南尔,没人能看得见。”伊布心痒痒地想要吻上红唇,深棕色头发不断试图用各个角度挠向白嫩脸颊。
图南不停躲避他, 怎麽都亲不着。
结实的手臂转而托起翘臀, 隔着布料柔滑软嫩的触感让他心头激蕩,一伸手, 又把高跟鞋撸到地毯上。
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外就是米兰繁华的街道,但这里是五楼, 从下面也察觉不了这麽高的动静。
图南直接被伊布托起来,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 伸手揪住他胸口的t恤,“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去谈一场恋爱吗?”
伊布对前教练的殷切叮嘱充耳不闻,他目测了一下和红唇的距离,这次很近,总算能如愿吻上去,“我得吻你,图南尔。”
他不想再说什麽只想要她的话,有些话他向来只说一遍。
在流感的时候他说过:我爱你,你说我是个精神病,但,我爱你。
她听不进去,她把他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子,他就要用行动让她明白,他是个男人,而且有多想要她。
图南再一次躲开小海豹的吻,她强调,“我可不喜欢在床上太强势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