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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朝雷东多走过去,由于阿根廷男人身材高大,她和他站在一起,他却没有照顾体贴地将笔记侧过来。

她上身微微倾斜,身旁的男人身体似乎一僵,她继续靠近,才能看到笔记上的字迹。

由于过去的半个钟头,他们之间营造了一种轻松的交流氛围,图南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和雷东多之间已经超越了社交距离,甚至都有点过于亲昵了。

“还有少年春气味,时时暂到梦中来,这句的解释应该是,少年时那种躁动的念头,这些意念于老人来说,在白天清醒时是不可能再有。

但它们仍会存在潜意识中,或许在梦中会短暂冒出头来,尤其是在春天这样的季节,于是醒来后,仍然回味无穷,仿佛又年轻了一回似的。”

雷东多喉结滚动了两下,他不禁想起梦里的那个场景,这个姑娘似乎中了暗算,难受又放肆地向他求欢,一番躁动的激情之后,她沖破衣裳的阻隔,执意要把滚烫柔软的娇躯贴向他的胸膛。

比现在这样头挨着他还要紧密得多。

她像一根藤蔓缠着他,似乎唯恐触碰不到让她觉得舒服的一部分。

而他在这无理美人的癡缠中最终失去了那种英雄般的默默忍耐,只能用缱绻的亲吻和拥抱回应她。

他们度过了整个夜晚,他任她不停地索求缠绵拥抱,亲吻她的小嘴,做种种她想要的亲昵游戏。

最后,她的小脑袋瓜里满满地都是难受不过瘾,甚至谴责他不作为,哪怕他已经付出了理智近乎失控的代价。

他就把按摩椅当床,把毛毯当床单……哪怕当时的情况他还没有确认她是不是单身,但已无暇顾及其他。

这个梦简直成了他道德上无法愈合的疤痕。

“费尔。”图南轻轻喊了一声,雷东多久久没有翻页,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她只能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