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心里有种奇怪的预感,她蹲下又起身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麽有温度的东西,如果说仅凭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就胡乱猜测太过鲁莽的话,那接下来那种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简直让她顿生疑虑。
正是这种奇怪的预感促使她从大力水手的蹲起中停下来,朝后瞧。
当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望过来时,卡卡又短暂从堕落世界回归到现实,他心里充满罪恶的幻想一下全涌了上来,将俊美的脸烧得通红。
“你脸红什麽?”图南很诧异,“快过来帮我把——”
卡卡没等她话说完,就紧张兮兮地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的杠铃拿下来,就着这个稍显暧昧的搂抱姿势帮她结束了这场训练。
图南对这样的亲密姿态显然很不习惯,“ricky,你……”
满头大汗的卡卡后退了好几步,他显然更不习惯这种亲密,“我要午休了,ciao,图南尔。”他匆忙转身,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溜烟跑掉了。
图南:……
第二天早上,图南从邮箱里搬来了新一天的报纸,当她翻开那一摞摞报纸,从一连串劲爆眼球的战报中,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太阳报》对埃因霍温和ac米兰双方的主帅进行了一番非常另类的解读:两个极端前卫主义者的战术冒险和对抗。
斯兰蒂娜虽然没有像希丁克一样担任过国家队的主帅,但却卓越地表现出只有国家队主帅才应该有的灵活特质。
图南陷入了思索。
就像特拉帕托尼曾经说过,“在俱乐部中是雕刻家,但在国家队中是调和师。”
俱乐部主帅在指挥俱乐部球队时,每一天就像雕塑家一样,埋头打理岩石,筑造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