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以独特的方式清晰刻画了罗森内里和金发前锋那种亲密的关系,在03/04赛季的意甲中,他以打进24球二度获得联赛金靴,并帮助米兰成功夺冠。
今天之后,舍甫琴科成为了继雅辛、布洛辛、别拉诺夫之后第4位获得金球奖的前苏联球员。
球队中每个人都为他欢呼,他们扑向舍甫琴科,在他想要跳跃着避开时开始追逐,碰撞,摔倒在地。
看台上的球迷们也是如此振奋,他们坚定不移地相信,如果球迷属于一个球队,那麽伟大的球员和他取得的荣耀同样属于一个球队。
圣诞节前丢掉联赛半程冠军的不忿似乎正在慢慢消减。
图南为舍瓦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而开心,即使比赛结束后他们回到米兰内洛收拾东西,本场比赛上场的球员们会获得应得的假期,而她仍然呆在这里,呆在米兰内洛,这就是教练们经常说的那句话:休赛期的欲望令我难熬。
除了冬歇和夏歇期之外,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得像大部分的意甲教练一样在训练基地度过,和除去上场之外的球员们团结在一起,閑暇时候还要应加利亚尼的邀请去看同在一个训练基地不同训练场的青训小球员们训练,毕竟那些可爱的小男孩经常在圣西罗球场为一线队担任球童。
图南不想说她在圣诞节前的忙碌挽救了不被烦扰的宁静夜晚——实际上,从小桑觉得她在米兰内洛会受到某种不确定的因素影响,将度假地点改回和室友一起在宿舍打游戏睡懒觉之后,已经有很多球星以他为榜样,习惯把休假的时间往后拖延。
洗漱结束,图南习惯性地在门上贴一张晚安牌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起来一看,是舍瓦的电话。
他是要讨论巴黎之夜的颁奖典礼吗?图南有点纳闷,她已经从加利亚尼那里知道了,不仅俱乐部主席会陪同前往,作为主教练的她也需要一起出席颁奖典礼。
第254章 皇马按摩师梦
“安德烈?”
“是我。”
“你打电话来是想说——”图南在床上坐下来, 扯上被子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些声音,就像是球员从赛场上下来时大汗淋漓的喘息,宛然给她一种错觉感:此时她端坐看台上, 正对着球场时钟端的点球点, 身着红黑球衣的金发前锋以一记坚不可摧的鱼跃头球打开战局的序幕,潮湿的浅色金发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样无端的猜测让图南不自觉绷直了背, 她觉得宿舍突然变得有点热,“你……安德烈,告诉我……你是在做锻炼对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图南尔。”舍甫琴科的声音浓郁中带着火热的沙哑。
这火热透过手机听筒慢慢爬上莹白耳垂, 将它染红了, 图南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羞恼, “你为什麽非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这对我来说也是个艰难思考后的决定。”听到她的声音让舍甫琴科更有感觉了, 比赛结束后这个夜晚他总是难以入眠,肾上腺激素会持续在身体里活跃五六个小时, “因为你说不想约会,我照做了,即使这可能使我付出极大的代价。”
“……你是说你——”图南忍不住轻咬唇瓣,即使她的交往经验尤其青涩匮乏,也能明白舍瓦说的是什麽意思:接下来他不能再忍耐下去, 把欲求置于理性之后让他深感后悔。
“你该明白的。”
听电话时忍住不挂断比图南想象得要艰难一些, “你能……先停下来……再跟我说话吗?或许你今晚还能干些别的事情。”
这原本该是一次非常隐晦的调情,假设图南尔没有一开始就点破的话, 但现在这个情形对舍甫琴科来说也很不错,至少能让她清楚地明白他到底有多麽需要她渴望她。
“你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一种感觉:要麽不做, 要麽现在就做,一直做到底。”
相比于舍甫琴科的轻松愉快无比惬意, 图南感觉很难熬,她几乎能想象到电话那的场景:扔在地上的上衣,一包纸巾,昏暗的床头灯,滴出温水的淋浴喷头,还有一推开卧室门就能闻到的浓郁味道。
“还没好吗?”图南设法控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
“没那麽容易,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你。”舍甫琴科带着喘息的笑声透过话筒激起一阵震颤,“或者你也想在时候来我的宿舍。”
图南反複权衡,备受煎熬,她真的被舍瓦挑逗得坐立难安,内心也陷入激烈的斗争,努力不让那种突如其来的上楼想法吞噬理智。
最后她咬紧红唇,下定决心保持沉默,直到“比赛”结束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