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的手握住。
掌心的滚烫一直烧到心里。
“这也太荒唐了,别忘了你可是个球星,公衆人物。”
图南轻咬红唇, 却没有把手抽回来, 她对醉酒的事充满了愧疚。
“我想我应该不是唯一一个能将这个话题和你一起延展讨论的男人。”
皮尔洛将图南一把搂进怀里,就算面前的美人将红唇咬得嫣红如血, 依旧没能让他改变主意。
“我从来不觉得有压力,就算有, 我也不在乎它。”
图南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艺术大师们并不是娘娘腔,他们是完美的阴谋家。
在皮尔洛担任前腰的时候, 尽管他觉得自己是个在球场上迁移流浪寻找净土的吉普赛人,但其他球队的主教练却不这麽认为。
他们总是对这个球风细腻技术过于高超的家伙充满畏惧。
正是这种畏惧促使他们每场比赛总会派出队内最富天赋的球员对他进行盯防。
这个充满颠覆性想象力的艺术大师会在球场的任何角落,用任何意想不到的方式把球踢到它该到的地方,高空,低空,滚地直塞,无比精準的远距离长传。
她感受到了来自对手主教练的恐慌,也进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在愧疚和成为情人之间。
两害相较取其轻。
在秋千上,可以看到山坡下,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笼罩着一望无际的绿荫田野,穿着蓝格子头巾的妇人们挎着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