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啄吻贴着绯红脸颊,一路朝莹白小巧的耳垂而去,灼热的气息简直要顺着敏感的耳膜钻进去。
“都是老公的错,让宝贝受苦了,这就让你舒服起来。”
滚烫大掌力气十足大,好像要将图南整个揉进怀里。
昏暗的光线下,女孩坐在男人怀里,纤手颤抖着薅住金棕色卷发,优美的天鹅颈扬起诱人弧度。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轻松圈住她全部的重量,不知餍足的恶狼正一口一口将小甜点吞吃入腹。
…………莎朗再接再厉灯…………
狂风席卷着暴雨,将墙角菜园里一丛红玫瑰吹得摧折歪倒。
忽而间,雨点渐渐小了,那饱受摧残的玫瑰花瓣倚着高大墙壁,花瓣剔透,幽幽泣露,露出十分的娇豔诱人之态。
图南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任托蒂怎麽亲她都不为所动。
不过是气他喂个饭还亲来咬去,不让别人安生,挠了两下,让他别碰她,结果这个家伙就不高兴地跑出去。
现在骑回来一辆声音像脱缰野马一样轰鸣的摩托车回来,说要带她去兜风。
身上止不住的腰酸腿软,谁还想去兜风。
但托蒂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人,他将图南抱在怀里,亲吻的意味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好吧,我去。”图南忍不住挣扎起来,再来一次,她的腿就要酸软得别想要下地走路了。
托蒂用力亲了一口白嫩脸颊,把图南抱起来,兴沖沖地来到卫生间。
洗漱,穿衣服,像个殷勤的蜜蜂一样,抱着她在房间里穿梭,图南切实地体验着脚不沾地的快乐,不是忙的,而是閑的。